小小的少年漆黑的眼直勾勾地望着那个没礼貌怼脸拍他的媒体,只是觉得不解,很可能也就不在意地轻笑了下。
第二天事情被无限发酵。
一个没什么意味儿的笑意,被过度解读出无数个版本。
各种谩骂接踵而至。
后来,他问裴安和,“我做错了吗?”
裴安和摸了摸小小少年的脑袋,微笑鼓励,“那你害怕吗?”
害怕倒是谈不上,只是觉得一堆闪光灯对着他,烦得很。
裴安和说,“不是想赢了我?等有一天你学会了从容面对,或许,你就实现了第一步。”
跟他打了个赌,每踏出一步,赢了,就能有个奖励。
就能跟被禁锢在花园里的那个女人短暂地见个面,偶尔,学着她画个画。
再后来,他总算学会了从容面对,不再表露情绪。
却发现渐渐的,不懂了什么是快乐。
不过,也无所谓,快乐与否,之于他并不是那么重要。
……
指间的烟被点燃,开了窗,烟灰被风吹散,混合着雪花荡漾在风里。
耳边是宋燕丞暴跳如雷的声音,“你特么的到底跟她做到了哪一步?”
一点猩红落在指间,有点烫。
裴时瑾半趴在露台,低头抽了口烟,“亲了,摸了,做了。”
他偏头看着好友懵逼的脸,轻笑一声,问,“还让我继续说下去?”
被迫听了“活春宫”的宋燕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