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傅谨语有贴身丫鬟在旁服侍,鸣凤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傅谨语正在盘算该如何拿出酒精跟云南白药粉来,才不会让谷雨日日跟在自个身边,对自个的人跟事儿了如指掌的丫鬟生疑呢。
就见崔九凌走了进来。
然后他抬眼看向谷雨,说道:“你出去。”
自个出去了,谁帮姑娘清理伤口上药?难不成王爷打算自个亲自动手?
那样的话,姑娘的腕子岂不是要被他看光了?
谷雨忙道:“王爷,这不合规矩。”
崔九凌冷冷道:“本王就是规矩。”
傅谨语:“……”
你丫又霸道总裁附身了?
不过他来了倒是助了自个一臂之力。
酒精是在他跟前过了明路的,云南白药跟金疮药长相酷似,她只说是表哥给自个寻来的好金疮药便是了。
糊弄他比糊弄谷雨这个贴身侍女,显然更容易。
于是她对谷雨道:“你出去吧,不碍事。”
谷雨见自家姑娘都发话了,她心里虽忧虑,但仍然听话的退了出去。
傅谨语单手艰难的扯开荷包的系带,借着荷包遮挡,从系统仓库里取了酒精、一根棉签、金疮药跟纱布出来。
对崔九凌笑嘻嘻道:“有劳王爷了。”
“你还笑?”崔九凌瞪她,冷哼道:“别以为有范首辅跟范夫人替你求情,本王就不跟你算账了。”
傅谨语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道:“王爷要怎么跟我算账?再一次把我按在假山上强/吻?”
崔九凌:“……”
她又提这茬!
这成了自个一生的把柄了是吧?
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然后拔/开酒精瓷瓶的盖子,拿起那根包着棉花的棉棒,蘸了些酒精,往她手心里抹去。
傅谨语顿时“嘶”的抽了口凉气。
酒精消毒伤口的滋味,真是每一次都这般消魂,不禁让她再次怀念起前世的碘伏来。
也不知道自个啥时候人品再爆发一次,抽到一瓶,哦不,抽到一箱碘伏?
崔九凌哼道:“知道疼了吧?活该。”
傅谨语瞪着他,委屈巴巴的说道:“人家都快疼死了,你不但不安慰人家,还骂人家活该,人家不跟你好了。”
“人家不跟本王好没关系,你跟本王好就成。”崔九凌哼笑。
傅谨语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家伙竟然会说俏皮话?日头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然后手腕上就被涂了一大片酒精,疼的她顿时龇牙咧嘴,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