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丧钟比较擅长散播恐惧和黑暗，真要论散播混乱，不是他的专长，而是小丑的。

不过通过对那绿毛的一些行为进行分析，副官能模拟出部分小丑的行为习惯，大概30的样子吧，赋予部分仿生人从者们恶劣的性格，以及为所欲为的疯狂。

就这也已经基本是研究到顶了，之前也说过，小丑也是一个多重人格分裂症的患者，光是早饭吃一个鸡蛋卷的功夫，他就能切换六次人格，可谓是dc宇宙里最复杂的研究对象。

因此此时从者们散播的混乱，是让这个世界有点小哥谭的味道了。不过也只是有一点点味道而已，现在常规的社会秩序还没有倒塌，黑暗秩序没有建立，那就差得远呢。

“等待秩序的崩塌么？”

小超人喃喃地说道，他似乎领会到了什么。

“当然，现在你所在的这个世界，是存在原本的统治阶层的，他们作为既得利益者，是不可能允许一个不受他们控制的你成为英雄的，毕竟除了财富之外，他们在意的东西也就是权利，超凡的力量往往意味着天生的权利，这是人类作为社会性动物的本能，族群之中强者就应该成为领导。”

苏明很是耐心地给小超人解释了一下，反正现在不急，等游戏正式开始，计划第三步才会展开。

“明白了，所以原本由财富和政治资本堆砌的阶层必须被推翻，替换成强者为尊的黑暗秩序？”小超人想到了什么，但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地下室的小窗户照进来一点阳光，但十分微弱，甚至还没有投影的画面明亮。

“如果你想要走不义超人的路子，那确实没错。”

苏明笑着拍拍青年的胳膊，看着墙壁上的那些投影中的爆炸和死难者遗骸：

“但实际上你只想当个轻松的超级英雄，那么你需要的不是成为霸王，而是遵循社会的游戏规则，在新的政府之中挑选能代表你利益的代言人。”

“原来如此。”小超人也是很聪明的，只不过是以前没人教过他这些，现在丧钟一说，他立刻就悟了：“我们挑一个没什么底子的政治家出来，让他成为美国总统，暗地里他是站在我一边的，那我就成了幕后的大boss？”

“唔，差不多吧，第一次玩这些黑暗的东西，你能想到这第一层，也算不错。”苏明鼓励地拍拍他后背，一副‘你还年轻，未来很长’的样子：“可还是浅了，眼界浅了，你之前说过，劳丽是个实习记者，对吧？”

“对，我怀疑是编辑部的那些人和我过不去！”小超人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