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文泽大惊,他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有人污蔑我们父亲私吞税银,防护不当,造成病情加剧,要追责。”

“怎么可能,我们是魏国公府,怎么可能有人敢污蔑我们。”

“自然有的,有名头没实权是最好欺负的,只要地位高于我们,实权多过我们,想要我们顶包再容易不过,只是那次我们倒霉正好接管了这件事情罢了。”

“你说的是谁?”徐文泽立马追问道。

谢亦清却想起了什么,似乎也领悟了什么。“老王爷雍南王。太子殿下爷爷那一辈的了。”

徐文泽反应了一下,已然不记得什么雍南王了。

“其实当时雍南王背着朝廷贪了南边许多税银,就怕人查,其他人每次下来收的时候,意思一下给老王爷面子,但是父亲太正直了,竟然没有明白雍南王的暗示,直接按规矩收,按规矩查,于是隔壁州的天花来了我们所在的地方,阻碍了父亲调查的脚步。”

“你的意思是故意的?”徐文泽不敢置信害了自己,又害死母亲的天花竟然是故意投放……

徐澜馨冷笑一声,“当时天高皇帝远,都是地头蛇说了算,所以我们毫无征兆的被关押进了牢房,等候着雍南王上奏,皇上下批。”

“万一皇上不仔细调查,相信雍南王的话,让他全权负责,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