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可笑,就程欢那性子,在皇帝跟前都肆无忌惮,又怎么会被人一追便吓病了……
总不能是昨天就带着病来的吧?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心里叹气,他和程欢没什么交情,特意探问也不过是琢磨着皇帝可能担心,两人这幅样子着实有些古怪。一个拿抗旨当成是家常便饭,一个说是罚却也罚的不经心。
昨天的事更是没有半分追究的意思。
他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捉摸不透其中的关窍,正想着就被轩辕凛招进了御书房。
“朕听说宫内戒备了?”
郎缺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昨日那人身份不明,臣不敢掉以轻心,一切以皇上安全为上。”
轩辕凛脸沉了沉,原本的守卫程欢那笨蛋都能被人瞧见,这要是戒严了,他恐怕连太极殿都出不来了。
他心里不虞,看郎缺便觉得十分碍眼,很想说他一句太过杞人忧天,可话到嘴边又给吞了进去。
郎缺的指责便是护卫圣驾,所作所为皆是尽忠职守,并无何处可苛责,他即便不高兴也不能拿臣子撒气。
于是他只是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