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第一次的时候，第二日差点起不来，而且浑身酸软，嗓子沙哑。

她不服气！

顾清看了眼谢芷蓁，眼神带着些许她看不懂的意味，让谢芷蓁越发疑惑。

“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谢芷蓁有些不服气，她连忙拉住顾清的衣摆，不让她走，“我要知道原因！”

凭什么不管是她在上面还是下面，最后累趴的都是她。

谢芷蓁有些不服气！

顾清叹了口气，其实不太想说的，毕竟以谢芷蓁的性子，知道了又要开始闹了。

但她不说，谢芷蓁就一直扒拉着她，不让她出这个门。

顾清被缠得有些无奈了，低头看着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的谢芷蓁，“你真想知道？”

谢芷蓁坚定点了点头。

顾清说道：“那你保证，不女生气。”

谢芷蓁再次点头。

顾清这才解释道：“或许，你可以对比一下我们两个的时间，和精力。”

就谢芷蓁那个小身板，在上面也顶多坚持半个多时辰，顾清都还没尝够，她就已经累趴了。

谢芷蓁脸色有些僵硬，虽然她觉得自己很威猛，但……跟顾清对比一下……好像可能也许大概……确实还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