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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金岫 906 字 2023-02-08

卫生间里,温鲤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撑在光洁的台面上,迟迟未动。

她好像失掉了全身的力气,只剩胸口荏苒的酸提醒她,那些已经是五年前的旧事。

都过去了。

她再不能骄纵地告诉那些人,陈鹤征是我的,他爱我,只爱我。

温鲤在卫生间停留的时间略长,回去时,长沙发前的茶几上已经堆满了酒。

人多,气味混杂,烟味酒味脂粉味,闻起来很不舒服,她走到叶清时身边低声说要先回去,明天一早团里有活动。

叶清时被敬了几杯酒,听见这话明显有些不高兴,冷笑着说:“温鲤,你可真能扫兴。”

周围的人见叶清时撂了脸,都有些紧张,温鲤已经拿起手包,头都不回地进了电梯。

走到一楼大厅,才发现外头正下雨,温鲤身上只有一条吊带裙,肩膀手臂都露在外头,风一吹,凉得透骨。

她站在旋转门前发了会呆,低头打开手包,准备用手机叫个车。

手包很小,装不了多少东西,翻动间一支细管唇釉掉出来。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镜,唇釉一路向前滚动,温鲤迈步追过去。

外面风雨愈发急促,雷声撕破云层,沉闷落下。

滚动的唇釉被什么东西挡住,停了下来。

于此同时,温鲤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皮鞋,黑色的,款式看上去是某个大牌的季节限定,价格不菲。

接着,是修长的手。

皮肤冷白,骨节分明,腕间一块银表,处处都透着干净凛冽的气息。

掉落的唇釉被鞋尖挡住,然后,被那双漂亮的手捡起,攥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