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强烈的躁动,周身的血液好像在燃烧。
陈鹤征搁下手里的碗筷,瓷质的碗底碰到桌面,喀的一声。
温鲤以为他不高兴了,忙说:“配白粥嘛,就要味道重一点才好吃。”
一边说,一边又夹起一根菜心,放在装着白粥的小碗里,浸了浸。
咬一口菜心,再喝一点白粥。
“很好吃啊,”她目光真挚,笑眯眯地看向他,“我很喜欢。”
拿哄小孩子的话来哄他。
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好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她一哄,他就什么脾气都没了,牢牢地被掌控着。
两人简单吃了餐饭,天色黑透,外面的雨也停了。
傅染宁发来消息,问温鲤怎么还没回家,都快九点了。
温鲤看了眼消息,对陈鹤征说:“我该回去了。”
不等她仔细思考是用软件叫车,还是去地铁站,就听陈鹤征开口:“我送你。”
说完,径自起身,到楼上换衣服,没给温鲤留一点商量或是拒绝的余地。
真是永远也改不掉的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