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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金岫 953 字 2023-02-08

所以,梁昭辉嫉妒,也恨,只能用这些见不得光方式,试图作践陈鹤征的颜面,打碎他的尊严。

出现在梁昭辉眼前的,并不是陈鹤征,而是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岁左右,穿正装,手中撑一把黑色的伞。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衣着的年轻人,带空气喉麦和战术耳机,负手而立,看样子是陈家惯用的保镖团队。

“梁先生,”中年人上前几步,他语气平静,公事公办的态度,“我老板说,他给你三十秒的时间,你放开温小姐,他就让你走。”

梁昭辉的紧张和惶恐肉眼可见,他不说话,只是咬牙,两侧腮上的肌肉紧绷成一线。

小巷深处路面很窄,车子根本开不进去,而另一侧,已经被陈家的车辆和保镖彻底堵死,这样的境地之下,他全然无路可退。

梁昭辉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同时,他也想不通,陈家的人怎么会来得这样快。从他对温鲤下手,再到把她拖进巷子里,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连陈鹤迎都惊动了。

一个陈鹤征已经让他畏惧,无力招架,现在,陈鹤迎都来了。

这样兴师动众,就为了一个跳舞的小东西,至于吗?

姓陈的简直吃饱了撑的!

梁昭辉满心都是恨,同时,他也怕,怕得不行。

江应霖伤了陈鹤征,被送进去之后过的是什么日子,外头的人都有耳闻。

他不想步江应霖的后尘,于是,强撑着气势,说:“你说的话,我不信,让陈鹤征出来,我要跟他面谈!”

中年人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他摇了摇头,说:“梁先生,这不合规矩。”

潜台词明晃晃地表露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提这样的要求。

时间一秒一秒,逐帧流逝。

小巷里明明聚满了人,数不清的车辆,偏偏毫无声息,只有暴雨,狂乱落下,砸在地面上,像起了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