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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金岫 911 字 2023-02-08

浴室里,暖色的光线下,温鲤一一看到它们,完全可以想象到当初会有多疼。

她觉得鼻尖有点酸,手指情不自禁地贴上去,触碰它们,沿着蜿蜒的线条一路游移,向下,向下,然后,指腹挨到陈鹤征的腰带。

陈鹤征只觉呼吸一紧,说不清的暧昧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他不禁用力,一手箍住温鲤的后颈,又将她抱回到怀里。

“别哭,”陈鹤征说,“给你看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哭。”

她拿出珍藏的纽扣,他也露出旧日的伤疤,这段感情里,没有人一直卑微,也不是哪一方在单向的付出。他们都在努力,努力爱着,也珍重着。

所以,即便隔了五年,他们依然相爱,坚定不移。

温鲤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吐出,微弱地哽咽着,说:“我不哭。那些都过去了,我明白的。”

“是的,都过去了,”陈鹤征抚着她的背,安慰她,同时,也是在教她,“要往前看。”

温鲤点头,像是在对他承诺,“嗯,往前看。”

房间里,温度已经热到极限,每一处皮肤上都覆盖着薄薄的汗水。

温鲤将两个人的衣服折叠整齐,放在一边。热水淋湿她的头发和肩膀,陈鹤征明明就在那里,温鲤却觉得看不清,或者说,她根本不敢睁大了眼睛去看他。

陈鹤征故意在她耳边呼吸,那么烫,温鲤咬了咬唇,想偏过头去躲开,他却不许。她被他逼得没办法,只能去咬他,咬他的手指、他的喉结和锁骨,甚至是脖颈处浮起的青色筋脉。

“你是小狗吗?”他被她咬得直笑,“怎么总咬人。”

“你先咬我的,”她委屈,将舌尖露出一点,含糊不清地抱怨,“你看,有证据呢。”

她实在是不自知,完全意识不到什么样的动作会危险。

陈鹤征觉得他濒临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