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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金岫 959 字 2023-02-08

小姑娘头发很长,带着香,有一缕越过肩膀垂在胸前。陈鹤征用指尖勾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明知故问:“怎么,昨天用的不喜欢?”

这话听上去有点含义丰富。

这下,不止是脸,温鲤连脖子都红了,细腻的皮肤染上蜜桃般的粉,好看到诱人。

“不是我,”她揉了下耳垂,试图用不那么羞人的词汇,同他说明白,“是你啊……”

温鲤记得很清楚,昨夜,在浴室,他要她帮他带上的时候,很低的嘶了一声,眉峰紧促,睫毛落下漆黑的阴影。

当时她一团热,手心里更是热得吓人,浑噩又迷糊,只顾着呼呼喘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皱眉。

等冷静下来,温鲤才意识到,应该是东西小了,他不舒服。

难为陈鹤征,在那种条件下,还能撑那么长时间。

他真的好久啊。

久到让她哭成那个样子。

……

温鲤发觉自己在往不对头的地方跑神,连忙摇了下头,将思路拽回来。

她坐在陈鹤征腿上,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小狗似的,蹭他的下颌和喉结,小声说:“你一直保护我,我也想顾及你的感受,让你也觉得舒服。”

这是两个人的盛宴,参与者都该尽欢。

“舒服”两个字,她说得很轻,大概是害羞,目光却专注又真挚,毫不躲闪。

这样的贴心和细腻,再冷淡的人,也该叫她给暖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