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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金岫 1027 字 2023-02-08

说话间,有烟雾飘到温鲤脸上,她侧头咳了几声,声音同她的身段一样,纤纤弱弱。

郑嘉珣见状,将还剩好长一截的烟按灭,同时,听见温鲤问她:“那天你是被陈鹤迎的人从金域带走的吧?你们两个有没有好好聊一聊?”

那天,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是郑嘉珣喜欢陈鹤迎的第十年。

又一阵风吹过来,郑嘉珣的长发微微扬,她看着远处林立的楼宇,说:“陈鹤迎的人把我带去近郊的一栋别墅,我也以为我们可以聊一聊。可是,那栋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我吃了她煮的宵夜,睡了她整理的客房,还找茬泼了她一脸水。泼完之后,她没哭,我哭了。”

郑嘉珣听过的最残忍的话,大概就是陈鹤迎亲口对她说:“阿珣,我知道你想跟我要爱情,可是这东西,我天生就没有多少,与其残破不全地交给你,不如不给。”

郑嘉珣自己都说不清胸膛里那颗心,到底是酸还是痛,她堵着气,回他一句:“那你就别再管我,我成年了,可以对自己负责,包括选择和谁上||床!”

陈鹤迎对她的怒气视若无睹,只说:“挑伴侣这种事,我还是要问一问的,配不上你的人,不可以。”

这是什么逻辑呢?

不爱她,不要她,却又限制她。

郑嘉珣忽然觉得无力,可是,看着陈鹤迎的脸,她又那么心动。

她是真的喜欢这个人,也是真的得不到。

陈鹤迎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走过来,往郑嘉珣冰冷的手心放一杯温热的茶。陈鹤迎年少时是街头干架的一把好手,叫得出名字的行凶器械,他全都会用,因此,指腹上也留下了茧,质感粗糙。

他的手贴上郑嘉珣的脸,摩挲着,像观摩某种心爱的宝贝。

“阿珣,”他叫她的名字,看着她,一双锋利的眼,暗光沉如深渊,他说。“在我心里,你跟阿征有着同等的分量。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阿征,同样的,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郑嘉珣躲开陈鹤迎的手,莫名的,险些笑出来。

她想说,怎么会有人伤害我呢,除了你,任何人都伤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