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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金岫 1190 字 2023-02-08

温鲤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嘉珣跟我说你要做自己的公司了,是吗?”

“消息还挺灵通,”陈鹤征捏了捏温鲤的耳垂,点一下头,“我不能一直活在大哥的庇护下,也该有自己的未来。”

自唐和稳居内娱传媒之首,各路狗仔甚至是媒体,就给陈鹤征冠了个“唐和少爷”的名头。这称呼粗听是捧,细品是嘲,嘲他只能依附陈鹤迎活着。

即便迷你专辑《鸿消鲤息》销量逆天,siri乐团名声大噪,钟萦的身价稳居一线女歌手,依然抹不掉媒体对他的轻怠。

陈鹤征为人,虽然冷傲,难接近,但是,心机和手腕,他一概不缺,在商言商,游刃有余。远赴德国养病,他一面复建一面拿到了慕尼黑大学的学位,对于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他从不懈怠。

年少时的不羁桀骜,成年后的稳重与担当,都在此刻的陈鹤征身上体现出来,他握一握温鲤的手,说:“你不必害怕我大哥,也不必去怕任何人,有我挡在你前面,他们威胁不到你。我爱你这件事,就是你最大的底气。”

说这些话时,陈鹤征的姿态很放松,但是,温鲤清晰地感受到,他是抱着与她相守一辈子的心态,来做这些决定的。

眼睛里隐约有了水汽,温鲤连忙转头,想将它们藏起来。陈鹤征却在这时捏住她的下巴,看透她一双眼睛,笑着问:“眼睛怎么湿了?想哭?”

温鲤觉得心口又酸又悸,太多的情绪,她只是摇头,不说话,将脸颊埋在陈鹤征肩颈的位置,任由他身上的味道侵占呼吸。

陈鹤征将她抱得紧了一些,很耐心地同她讲一些细节:“公司的名字叫‘东诚’。办公地点已经选好了,忙过这一阵,我带你去看看。顺利的话,明年就能见到东西了。”

温鲤的心思渐渐被吸引过去,“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陈鹤征拿起她的手,用指尖在她手心的位置,一笔一划地写下——

“东诚——‘东’取自我姓氏的一部分,‘诚’则代表忠诚。”

说到这,陈鹤征的手落在温鲤后颈处,他喝了酒,体温高,掌心热得厉害,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温鲤的,又静又近的距离下,轻声问她:“等公司走上正轨,你愿不愿意把合约签到我这里?收下这份来自陈鹤征的忠诚?”

温鲤的呼吸声很轻,有些湿润,她小声叫他的名字,喃喃:“阿征,你怎么那么好啊……”

好到她都不敢想象,有生之年,能遇见这个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