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师是有点踩雷基因在身上的。
温鲤偷偷抵了下郑嘉珣的胳膊。
郑嘉珣站立的时候习惯性压脚,温鲤抵过来,她没站稳,晃了晃,挑眉道:“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
陶思比以往安静了许多,吸着鼻子小声解释说:“有点着凉,感冒了。”
这一开口,嗓子哑得一塌糊涂,确实病了,恐怕还病得不轻。
温鲤有点担心,用手背贴着陶思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发烧了吗?有没有吃退烧药?”
“有点热,”陶思很乖地说,“已经吃过药了。”
“实在不舒服,就请假吧,”温鲤说,“去挂个水。”
陶思摇头,一向娇气爱哭的小姑娘,好似一夜间长大,平静说:“没那么严重,吃点药就好了,我不想耽误排练。”
她要认真练习,好好跳舞,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温鲤摸了摸陶思的头发,忽然想起书上写的——一段失败的感情,最能让人快速长大。
可是,这样的方式,也太让人难过了。
温鲤和陶思说话的时候,祁赫刚好推门进来。
他听见些话音,往陶思的方向看一眼,目光顿了一瞬,微微蹙眉,却也没说什么,走到场地中央,拍着巴掌招呼大家集合,开始排练。
排练持续了一个上午,停下来时,人均满身热汗。
舞剧《芳问》时长将近一个半小时,有太多的组合动作和节拍要记,一旦开始排练,就分不出神来顾虑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