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对的时候,他能忍,但是,一旦准许,汹涌的势头,让呼吸都碎了。
温鲤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声音堵着。
只能贴着他,粘他,反复叫他:“阿征……”
温鲤觉得这种时候的陈鹤征特别好看,头发湿而黑,眼睛也是,鼻梁的弧度格外利落。
她再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也不会喜欢除他以外的人。
这种感情,从学生时代就有了,她第一眼见到他,就埋下了基调。
一眼即惊艳的人,以后,只会越爱越深。
不会忘。
陈鹤征沿着温鲤的脖颈,一路到她的唇角,吻她,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温鲤笑了笑,有些虚弱,她累了,“我越来越粘人,总想见到你,你会不会烦啊?”
陈鹤征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温鲤的,“喜欢你粘我,只粘我,不要理别人。”
温鲤眨着眼睛,窝在他肩颈的位置,偷偷的,笑得很甜。
她的小脾气,那么多,都是陈鹤征惯出来的吧。
从浴室出来时,两个人都披着浴袍。
陈鹤征依旧抱她,将温鲤重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摸着她泛红的眼尾,说:“先别睡,我让餐厅送宵夜上来,多少吃一点。胃总空着,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