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征笑了下,“好可怕的警告。”
烟仍在他指尖,他转头,问身后的保镖,“如果我让你把这支烟按在江少的眼睛上,然后去自首、坐牢,你答应吗?”
保镖毫不迟疑,点头:“您放心,我知道规矩,会做得很干净。”
江应霖脸色灰白,说不出话了。
他的脑袋被保镖固定住,无法躲开,陈鹤征手上那支烟,一直在他眼前,烟草燃烧出呛鼻的味道。
“看在鲤鲤的面子上,我不想把事情做绝。”陈鹤征说,“但是,你要懂得收敛。再让我知道你为难温家姐妹,无论为难的是哪一个,我都会烫烂你的眼睛。”
说完,他伸手,强行让江应霖睁眼,指尖懒洋洋地弹,一缕灰落下来,残留着温热,落在江应霖的眼球上。
灰尘入眼,不会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但是,鲜明的刺痛足够让人额头冒汗。
江应霖想喊,大声哭嚎,陈鹤征挥手让保镖捂住他的嘴,然后将手上的烟头沉入酒杯,起身离开了包厢。
外头天光大亮,已是清晨。
茉莉坊的值班经理送陈鹤征上车,陈鹤征扶着半开的车门,忽然说:“江应霖动手殴打贵店的员工,一定要追责,总不能让人骑在脸上欺负。”
经理乐呵呵的,“您放心,江家该出的赔偿,一分都别想少。”
车内,司机问陈鹤征要不要回半山的别墅,他折腾了一夜,根本没合眼。
陈鹤征叹了口气,他现在有点头疼,视频的事要怎么向鲤鲤解释呢?
要怎么告诉她,他从未和任何人……
另一边,温鲤也睡得不安稳,很早就醒了。她去食堂买了两份早点,带回宿舍,一份给了商祺,感谢她昨晚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