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哭得抽噎,缩着身子看向他,小声说:“我可以跟你走,帮你解释,但是,你不能打我。”
陈鹤征愁得不行,“我对暴力没什么兴趣。”
他只收拾江应霖那种类型的混蛋。
温鲤听完andy的解释,几乎笑出来,笑过之后,又觉得眼眶微微热。
陈鹤征让andy出去,将包厢门关紧,在暗色的光线下,摸了摸温鲤的眼睛,低声问她:“还误会吗?”
“没误会呢,”温鲤伸手抱他的腰,声音软软的,“阿征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不会乱来的,我知道。”
陈鹤征的指腹贴在她眼角,揉了两下,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上次来茉莉坊,刚开始还好,她闹着要回学校时,明显带了情绪,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样靠在陈鹤征身上,温声同他说话,感觉实在美好,温鲤一时松懈,埋在心里的那点小情绪、小别扭,全部泄露出来。
她说,阿征,给我点时间,我会努力,成为更好的人。
“陈鹤征,”她叫他的名字,仰头看他,眼睛那么亮,又那么湿润,“我很贪心,想要你的一辈子,这辈子都跟着你。”
这样年轻就开始谈论“一辈子”,会不会太早?
可是,面对这样喜欢的人,温鲤想连下辈子都预定,现在就与他约定好,下辈子还要遇见他,做他女人。
谈恋爱就是会让人既心软,又贪心。
陈鹤征垂眸看温鲤,指腹从她眼尾移到唇上,一下一下,很轻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