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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金岫 967 字 2023-02-08

因为这声音,巨大的心安的感觉,骤然将温鲤笼罩。

她试探着叫了声,语气软绵绵的,“陈鹤征?”

他低声应她,“是我。”

温鲤闻到消毒水的味道,看见挂吊瓶用的支架,她知道这是在医院。至于进医院的原因,她一时想不起来,本能地朝陈鹤征伸手,“阿征,你抱抱我。”

话音刚落,她就被抱起来,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强烈的被保护的感觉。

位置改变,温鲤看到窗外的阳光,大致判断,现在应该是早上。她慢慢回想起什么,眼眶瞬间红透,手指抓着陈鹤征臂弯处的衣服,哽咽:“阿征,是不是……”

她想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不等她说完,陈鹤征立即开口,“你只是被迫吸入了一点麻醉剂,只有这样。江瑞天什么都没做,或者说,没来得及。”

温鲤鲜少哭得这样狼狈,眼泪大颗大颗地落着,她靠在陈鹤征怀中,仰头看他,看见他紧蹙的眉峰,也看见他神色里浓重的疲惫和心痛。

陈鹤征见不得她哭,心都碎了,低头反复吻她的眼角和脸颊,哑声说:“别怕。”

这会儿,温鲤迟钝得厉害,脑袋里好像有很多东西,偏偏连不成线,她噙着眼泪,“我姐姐呢?她好不好?”

姐姐还怀着宝宝,一个会叫她阿姨的小宝宝,宝宝平不平安呢?

陈鹤征语塞,喉结滑动得有些艰难。

那天,快黄昏时,温鲤做过检查,吃了些东西,找回了一些体力,面色不再苍白。

陈鹤征抱着她,语速很慢地给她讲了些事——

报警的人是江家的保姆。

温祁怀孕后,江瑞天囚禁了她,同时,也辞退了所有家政。保姆没收到拖欠的薪水,刚好在那天登门要钱,却发现别墅的大门开着。她进去,进了书房,看到已经咽气的温祁和江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