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征低头,吻她一下,也对她说:“留在身上,也留在心里。”
永远的,不忘,不离。
同一时间,城郊别墅,陈鹤迎的房产之一。
家政放了一天的假,房子里静悄悄的,郑嘉珣独自坐在窗前,一杯酒,一支烟,脚边还有两个最大号的行李箱。
她付了一笔违约金,辞演了舞剧《芳问》,就连与reborn的合约,也一并撕毁,简直胆大包天。
蒋瑜桉以为她疯了,放话要起诉她,郑嘉珣笑得像个妖精,将合同扔进碎纸机,走得头也不回。
这些事,陈鹤迎还不知道。
这阵子,他忙着与飓风卫视建立新的合作关系,十几亿的大项目,根本无暇顾及一个小舞团,或者说,无暇顾及一个女人。
他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多了。
郑嘉珣钻了个空子,钻得心如刀绞。
她瞒着所有人,离开reborn,又在一个寻常的夜晚,过海关,前往曼哈顿。
以后,也许会继续跳舞,也许,会读书。说不准,走一步,看一步吧。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陈鹤迎这个人,她不会再爱了。
不值得。
烟雾慢慢飘散,星火熄灭的那一瞬,郑嘉珣对自己说——
去过新生活吧,阿珣。
旧人旧事,都留在此夜,不必回头。
陈鹤征带温鲤离开后,夜场里的那些人,又闹了许久。
他们彻夜欢腾,不醉不归,钟萦和许多人碰杯、拥抱,勾肩搭背,唯独没有理会方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