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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琴架前,心神不住飞越,来了明朝有些时日了,自已是想起二十世纪那段时光,一首名人的曲子正有些合我们刚才谈论的话题。

我十指挑动琴弦,低沉幽扬的曲调顿时流溢满室,曲音温婉伤怀,使人不由心忆往事。

而我则适时启喉低歌起来,声音略带磁颤:“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悠悠,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又想起你的温柔,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凭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难再续,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如此难受,啊,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

一曲‘覆水难收’将三女唱的心神飘荡,不能自已,各个心有所感,激动的眼泪满面。

最吃惊的要算怜秀秀,她从未听过如此曲调,算是大开了回眼界,心中更奉我为乐界新一代开山鼻祖了,暗暗下了决心,誓要将我的乐底儿掏尽。

※※※……

韩希武从晕迷中醒来。发现自已处身在一间宽阔的厅堂里。

灯火通明,厅内亮若白昼,窗外仍是夜色朦胧,看来自已未晕多长时间。

这刻才懂游目四望,厅中坐着两个人,算上自已共三人。

里为媚赫然在坐,他对面是位俊朗英挺,气势雍容的年轻人,一双精眸正盯着自已。

韩希武马上意识到自已的处境是何等的不妙,此刻心中真是恨极那个怜秀秀的仆人,若非他将知已拒之门外,自已又岂会落至这种地步。

可是他又怎知,即便是躲在怜秀秀的床下也改为不了他的命运。

“韩兄你好,在下方夜羽。”方夜羽淡淡道。

韩希武深吸一口气,他已人里赤媚的身份上猜到了这年轻人的身份,不是方夜羽才怪呢。

已到了这步田地,光是怕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了。

“方兄你好,韩某不知两位找在下是何意?我们韩府并未得罪阁下吧?”韩希武壮着胆子开始为自已的小命是否有挽回做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