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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眼前一亮,这人显是个好战份子,素闻他出使各国,每到一处都奉行强硬的国策,他不由动容道:“既要将来打他们,以我明朝的强大何须盟友,万一结成了盟友,以后再翻脸的话怕是会给人说我们言而无信啊,皇上三思。”

我笑了起来,道:“政治这东西最是变幻莫测,谋利在先,别的都可放在后面,若是我们要翻脸的话,还怕找不到师出有名地借口吗?战略盟友是必须争取的,这样于我们有利而无一害,你们只管按朕的意思办就是了,即日起成立外务府,你们都是多年外使老臣,经验老道,堪当大任,朕封傅安为外务左丞,刘伟为外务右相,全权处理一切外交事宜,朕会让政务府出台新的对外政策,你们按继定方针走就了,绝不可私自做主,辱我大明国体尊严。”

二人同时立起身来,道:“皇上如此重看,傅安,刘伟定不负皇上之重望。”

一朝登基想不到引了这些不,琐碎事件出来,自已光想着一心造火制枪,新兴国力,好征服域边,哪知全然不是那么简单,罪魁还是燕王,若非他造反,蒙古也不至于兴兵动众,惹的诸国齐来看风向,首要之计真的要建立一些战盟伙伴了,即便搭不成协议的也要暂时安抚他们一时,等自已拥用了大批新武器后才开始和他们算老账,若是现在不忍一时痛,靠着冷兵器和诸国周旋地话,大明很可能给拖垮,西有帖木儿沉兵,威胁重大,南有安南《越南》,暹罗蠢蠢欲动,东有高丽,东瀛虎视眈眈,北有蒙古,花刺诸族入侵助燕王,如今这形势还真有四面楚歌的驾势了。

这先不说,毕竟他们在未看清形势的一刻不会轻举妄动,大明仍是一头雄狮,谁要想惹它,总有审清了形势,认清自已的力量吧。

各国派来的这帮子使团我必须处理好,难不保他们间没形成什么默契,头一点就是北乱绝不能扩大,它地胜败影响着这些看风向的诸国取势,第二点就是眼下的武林之争,应尽快解决十僧王的麻烦,谁知这些使团是有没有混着各国的高手。

夜色朦胧中,我邀了秦梦瑶溜出宫来,直奔玄武湖古刹,目地是先见见了尽大师。

古刹中灯火幽暗,宽阔的寺院中,此时数僧对峙。

一袭灰僧袍的了尽大师安然端坐在寺院的空地上,他身后是四名中年僧人,各个面色沉凝,不言不动,仿如木雕泥塑一样。

在了尽的对面三个高大老僧盘坐于上,形态各异,或态势威猛,或神情安祥,或悠闲自得,但一眼就看出这三人都是当代的大家级宗师。

三人身后是男男女女有七人之多,从面貌上分辩有一半有五个人是外族之人,其中一个年轻人,意态自若,赤发蓝眼,鹰鼻高耸,唇线分明,额上裹着一条白巾,他身侧是一位绝美少妇,赫然是位中原美女。

这二人显然身份尊贵,站位突出,另五人有四个是外族人,都是中年以上,腰悬圆月短弯刀,一个个气势深沉,显然是高中的高手,另有一人三旬左右,又是位中原人,文静的像个饱读诗书的大才子一样,他相貌堂堂,手摇一把折扇,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了尽大师一人。

“诸位远道而来,来辞辛苦,深夜来到古刹找老衲,可是有指教?”了尽终于开了口。

对面正中间盘坐的那位悠然自得的老僧笑道:“早久了尽禅主‘无念禅功’天下无双,乌斯藏大藏法王特来拜会,还请禅主不吝赐教一二——”

“佛云四大皆空,无相无求,法王动此嗔念出于何因?”了尽仍端坐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