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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五行忍祖走后,菊池久子才道:“武田宽,我知道你心里不服,自以为天下无敌,那是你并不真正地了解中原明人的武学研究是怎么回事,水月大宗的刀法无疑是在东瀛称冠的。既便是‘火忍刀祖’在刀法的造诣上也不能胜他多少,他之所以在水月大宗之上,是因为他在忍术上超过了水月,狂暴火忍真力是非常可怕的,你看似胜他一线,但你绝没有杀死他的可能,你的‘流忍手’非常地强横悍了。我希望你好好的运用它,为天皇效力,而不是了一已之私任性胡为,那样的话你就不配谈什么武士道精神了,华夏民族的武技渊若浩海。穷你我一生之力也难精其于万一,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狂傲并不能让你的武技提升到更高的层次中去,如果这次我们能顺利的完成任何,回国后我会帮你把‘流忍派’列入正宗。”

武田宽首次正视眼前地神道圣女,她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威严,尤其最后一句话让他大感兴趣,他一生追求的最高目标就是能让‘流忍派’在他手中发扬光大,使自已成为该派之‘神’……

“嗨,武田宽明白了,多谢久子小姐的教诲。”武田宽并不是个很笨的人,相反他很聪明。

这时盈散花见他们处理内部地分歧,心中亦对菊池久子多了一份敬慕,微笑道:“久子小姐,按照我们的计划,这个人我们应该加以利用,拉拢,甚至于威胁他,只要能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靠他能不能接近朱允坟很难说,但不排除这个可能,所以……”

“所以你认为我们应该牺牲色相,将他迷住,然后进一步通过他把你推荐给朱允坟?”

“久子小姐说得不错,不过要牺牲小姐你的色相了,因为他看上的是你,这一点你怎么看?”

“为了民族这一点小事不足挂齿,何况我从来都不拒绝好看的男人,你的情况特殊,也只能留给那朱允坟享受,这件事很有难度的,我们必须重长计议了,让五行忍祖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扰乱他们的视线,而我们可以趁虚而入,也不会惹人注意的,朱允坟的女人太多太出色,就怕他对散花你有看法,他和燕王不一样,你不能拿对付燕王的一套来对付他,从今天起你要扮回淑女的模样了,一国之帝怎么会喜欢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呢?”

盈散花笑道:“这其是正是男人微妙的心理,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只要给我接近他的机会,我就有把掌握让他对我产生浓厚的兴趣,并及不可待的来偷我。”

“散花小姐正有这样的自信吗?那么朕现在就给你机会,来试试好吗?”我的声音在这刻响起,突如其来,令四人无不大吃一惊,八道眸光同时射向我。

本来躺在地上的我,不知何时已好暇以整的站在了那里,一付悠然自得的闲样儿,再也找不到一丝醉酒又或晕沉的窝囊样,我的目光在他们四人身上掠过,他们都有种心冒寒气的感觉。

菊池久子眸光一闪,将我罩定,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其它人也有这个感觉,而站在他们面前的我不再是刚才的我了。文质纤弱荡然无存了,代而起之的是深不可测。不怒而威的气势,我负手朝她缓步行去,根本无视于其它人地存在,一边淡淡道:“久子小姐不远万里来中原,不就是为了杀朕吗?这位武田宽阁下手段够狠的,刘伟与你何仇何怨?你竟能将他分尸解肢?今天朕要替他向你索回这笔血债了。”

武田宽双眸中地涌起浓烈杀机,身形倏地前突,朝我射来。其速之快。凡达肉眼不辩之境。

我视之若无睹,转眼光转向了盈散花,她的眼内对我流泄出刻骨的仇恨,我微微苦笑,或许在众多人中,我独对她生出一丝愧疚,高丽的民众都是无辜的受害者,这也要归纳于战争的残酷性。盈散花本就是李成桂的敌人,无花王朝就是给李成桂在燕王的支持下灭去地。

掌至“砰”地一声,如击败革一样印在我的胸前,但却有如蜻蜓撼柱一般,对我无有丝毫的伤害,侵体的劲气在一瞬间给我体力的能量压的粉碎并转成了我的能量。就在武田宽怔神的一个刹那,我地手轻轻的拂中了他的丹田处,他浑体一震,目中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我只轻轻一掌就击破了他苦修了数十年的真气,更将那些残气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吸入我的体内。处从精神修行突破之后,我地修为已经不可用境界来形容了,那三天中,我悟通了宇宙中基本物质能量的运用,那一刻我达到了‘人’的极限,在我体内的中心点上出现了‘黑洞’,这是我体内真气达到了正常比例之后发生的变化,从武道初段走向天道极限地过程,就如宇宙恒星走向黑洞的过程一样,当黑洞所吸收的能量超过它的负重时,它会发生变化,在爆炸中结束它壮丽的一生,向虚空抛散它的物质残骸,起始于星云,重归于星云。而这正是武道极至的变化,当我身体的‘黑洞’超出负重时,它会把我爆成一团强芒,爆的不剩一丝可寻的实体物质,让我也归于宇宙的物质世界之中,这就是宇宙天体运行演变,生生不息的循环法则,也人类武道极至的法则,只是人们把武道极至的这现象称之为‘破碎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