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述附在她耳边,又轻佻又可恶地说出那句话。
千吟脸瞬间爆红,“你胡说八道!”
“抵赖?”她这副样子果真可爱,逗了十几年都不知足,他得逗一辈子。
“说不讨厌我,”他慢悠悠的,“那会不会是喜欢我?”
女孩子的嘴唇红红润润,扭过头瞪他,下巴抬得高高的,脖颈如白瓷,“你少臭美了!”
他盯着她。
像狼遇见绵羊,他的眼神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嘴唇。
小拇指一颤。
他很快地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还有一次。”男人餍足,“已经周日了,你该怎么兑现?”
千吟干巴巴地说:“囤着下次。”
“我不建议。”纪时述摇头,握着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湿热的触感袭击全身,她蜷了蜷手指,听见他说:“囤下次的话我要翻倍。”
她怒:“你得寸进尺!”
“谁让我是你口中万恶的资本家,”他笑得邪气,“资本家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千吟斗不过他,认命地踮起脚。
被亲和主动亲感受截然不同,她只敢堪堪擦过他的嘴唇,青涩,浅尝辄止,像偷吃禁果。
和他接吻的几次,都很温柔,他从来没有越过界线,千吟听别人说过亲的狠了,嘴唇都会肿。
他发起狠来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