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发声明,”她说,“你准备好律师函,告死苏折柳就行。”
发布会在纪时述回国的当晚召开,他下了飞机,雾蓝色毛衣搭双排扣风衣,走到哪里都是一道养眼的风景。
同时,发布会现场。
千吟一个人坐在话筒中央,台下是不断亮烁的闪光灯。
苏折柳抱手,冷漠地瞧着她。
垂死挣扎。
苏折柳势在必得地翘起腿。
身旁传来响动,台上的千吟朝着她的方向目光一凝。
苏折柳扭头。
看清来人的一刻,她瞠目,不妙感加重。
纪时述弯着腰坐到她身边,没有温度地冲她笑了笑。
记者们纷纷交头接耳,目光探究地落在男人身上,他不为所动,只平静地瞧着台上之人。
“你,你为什么会来。”苏折柳牙关发抖,强装镇定地嘲笑,“来替她做证人吗,没用的凭你一面之词。”
“嗯,我知道,所以她不让我插手。”男人恹懒地应,食指抵着太阳穴,“我来就是给她加油助威的。”
无形的压迫袭来,苏折柳不安地捶着胸,仿佛她才是被审判的罪人,而千吟和纪时述,一个比一个淡定。
舆论一边倒,怎么可能力挽狂澜,除非…除非……
千吟并没有苏折柳担心的东西,被她霸凌过的受害者的指证。
她没做过,就完全不用心虚,发布会自然无所顾忌地开,一个不够就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