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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玦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眉眼间有些讥讽,“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件旧,是辱臣卑贱的旧,还是让臣做人凳的旧呢?”

沈清安眼角的笑意更重了几分,“那时年纪小不懂事,将军如今一人之下,而我只是一个被废的太子,将军也就莫要与我计较了,好吗?”

这话要是换做别人说开颇有些道德绑架的意思,还很是敷衍,可偏偏沈清安就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让晏玦有种奇异的错觉,仿佛他就该依着沈淮安一般。

明明沈淮安已经落魄自此,晏玦有些不耐,不想在与沈清安纠缠转身欲走。

“三年前的那场战役,晏家四子唯有你晏玦侥幸活了下来,明明是必胜的战却差点让晏家灭门,晏玦,你真的不知道其中缘由吗?你就真的不恨吗?”

晏玦的脚步顿住,转身神色冷漠,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再走。

“晏玦,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如今你手握重权却也没有办法为家人报仇,我可以帮你只是我需要重新做回太子之位。”

晏玦的双眸微眯,瞳孔漆黑的看着沈清安,“我凭什么相信你?”

沈清安轻笑了一声,一步一步的走向晏玦,而后在他面前缓慢的解下腰封,没了腰封的支撑,肩膀处的布料滑下,大片的白亮的晃眼,晏玦瞳孔微缩,慌忙的后退了一步,整个脸瞬间红透。

“卡!!!覃深,你怎么回事儿!!!你摆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给谁看,你要冷漠,你跑什么!!!”

覃深本来脸就红,这下被导演骂的更是抬不起头,夏凉之伸手拢了下衣服,似笑非笑的看着覃深。

定力不行呀,他都没做什么呢,就漏了点儿锁骨就这样。

夏凉之存了心思逗他,语气挪揄学着导演的话,“小媳妇儿?”

覃深臊的不行,“夏哥……”

狭长的丹凤眼里哪还有刚才的气势,颇有些委屈巴巴的意思,弄的夏凉之都有些舍不得逗他了,对着导演开口,“这是对我魅力的肯定,我很开心哦,再来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