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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衣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陆应淮伸手勾去了腰间的系带。

陆应淮比沈词安高了足足一个头,他仰起脖子被他困在怀里的时候有种狼狈的情欲感。

陆应淮烫的惊人,一只掐住沈词安细软的腰身,探进亵衣里摩擦着沈词安的腰窝,这个地方有他做起掐出来的红痕。

陆应淮的喘息越来越重时沈词安伸出食指抵住了他的胸膛,迫使陆应淮从他身上起来,沈词安扬起一抹几乎算得上的恶劣的笑容,语气娇软的说出气人的话,“不行。”

口气与陆应淮不让他喝冰镇的酸梅汤一样。

陆应淮憋的耳根都红了,却倏然轻笑了一声,“我竟不知安安如此记仇。”

沈词安用指尖在陆应淮的胸膛处肆意却轻柔的游走着,说话之间呵气如兰,“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如果说以前的沈词安像是神祇一般透着淡漠的神圣与不可侵犯那现在的沈词安就是丛林深处惑人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蛊惑着人心。

原来沈词安爱上一个人是这副模样。

陆应淮难免的想到了陆嘉言,若是没有情蛊,若是陆嘉言和沈清河没有婚约,若是沈词安和陆嘉言在一起了,是不是他的这副模样陆嘉言也能看得到。

陆应淮的眸色深了深,喉结上下滚动着去看沈词安,却不敢上前,沈词安虽然动作轻佻语气勾人,但是他却不敢当成玩笑,下意识的陆应淮觉得如果他不听话沈词安就会生气。

很荒谬的想法,堂堂一国之君,在面对沈词安的时候却不敢有一点儿脾气,深怕会让他不开心,但陆应淮不仅没觉得哪里不对,反而甘之如饴。

他的情绪,他的真心,乃至他的性命,他全部奉上,心甘情愿的为沈词安所用。

明明是他威逼利诱,强取豪夺了这个人,但是陆应淮知道,被拿捏住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