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温子言被人亲切的称为“太空人。”
温子言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我解释很多遍了,我那是身体不舒服发挥失常了,你们怎么就不信呢,还记到现在。”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周良哲就彻底忍不住了,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笑,最后压抑得有些胃疼。
他还记得,那段时间她收到了好多的喜之郎。
温子言更气了:“……
面对她控诉的眼神,周良哲默默的收回了笑,说起了正事:“今天叔叔问我,对于婚礼怎么想。”
“婚礼?”温子言连想都没想过:“没意思,又费钱又费时的。”
周良哲没说话,其实她的反应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我记得有一次你和一个女同学聊天的时候说过,想穿着婚纱,在露天的草原上嫁给心爱的人。”
他这么一说也勾起了温子言的记忆。
青春期的小姑娘总爱幻想些情情爱爱的事,幻想着能和喜欢的人结婚,一起接受众人的祝福,温子言自然也不能免俗。
现在想来,那些时光好像还只是昨天发生的事。
她的沉默在周良哲看来就是拒绝。
她不愿意和他办婚礼,甚至连结婚也只是为了应付家里人的催婚,所以找了他这个各方面条件都还适合的老同学。
她想穿着婚纱嫁的人也不是他。
“今年快要过去了,婚礼的事可以以后再谈,但是等叔叔身体好些以后我会安排我爸妈和叔叔阿姨见一面。”
温子言没再说什么:“你看着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