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天两天,是一年又一年,她见过无数人暗恋的无疾而终,祁鹤拒绝了一封又一封的情书,一些人放弃,一些人又站起来。
新新旧旧,温岁身旁的“战友”换了一批又一批。
她听到祁鹤出门的声音,身体变得越来越轻。
小猫毛茸茸的尾巴扫着她的手背,她张了张嘴。
还好,有只猫。
一次一次地给她幻想,一次一次地捏碎幻想,她告诉自己祁鹤不会喜欢自己的,可又贪婪地否认,万一有一点点呢。
只要有一点点。
温岁带着这样的美梦睡着了。
祁鹤回到公司。
他在处理文件,然而始终感觉焦躁。
扔了笔,想了想,他打了个电话。
“喂,缪弈。”
“大少爷有何贵干。”
“帮我件事,”他转椅,言简意赅道:“去我家照顾温岁。”
“……”
“你没事吧!我哪位?我去你家照顾你老婆?”
祁鹤啧了声:“她可能发烧,我不会照顾人。”
“不是,倒杯热水喂她吃个药,然后抱怀里哄哄睡这么简单的事。”
“我不会。”他回答得十分理直气壮。
缪弈无语:“行吧,不过我可不去,女朋友会误会,诶,我让我女朋友去吧,她刚好是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