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难题,何况祁鹤和她父亲有些交际,权当卖个面子于是就答应了。
莫非,她想要的是温岁身上的?男人眯了眯眼。
显然自己来晚了一步,温岁什么话都没说只匆匆瞥了他一眼便擦肩而过。
她走得急,就像刻意在避免和他见面,避免直面他做的决定。
文璐璐惶恐地起身,含羞带怯:“祁先生,您来了?”
祁鹤嗯了声。
“衣服解决了?”
女孩胜利地一扬嘴角,“是啊,多亏您出面。”
他忽然间备感烦躁,说不清缘由的烦躁,抓了抓头发。
文璐璐对此并未察觉,借机又酸了温岁几句,她还想接着说下去便被祁鹤打断。
“马上登台了好好表现,别给悦词丢脸。”男人草草撂下一句就不再久留。
温岁来到试衣间,小怡苦着脸给她搬来几件压箱底的裙子。
此压箱底非彼压箱底,就是字面的意思,都是清汤寡水、素得不能再素的款式。
所幸与原先琉璃夜的妆容还蛮适配,省去了大部分时间,温岁挑选了件披帛的水蓝色诃子裙,再用粉饼扑了扑脸蛋和脖子。
温岁之前化妆很少给脖子上粉,因为人脖子比脸还白,小怡见状多嘴问了句。
“我前几天晒伤了,嘿嘿嘿。”女孩心虚道。
是吗可现在又不是夏天,哪儿的大太阳这么毒辣。
候场的时候,文璐璐穿着那件琉璃夜,头昂得老高。
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默契地缄口不言。
干这行干久了,什么汉服配什么人,什么人天生是什么气质,一眼便能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