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较真嘛。”
“我就是较真。”温岁很快接,“再不较真还不知道某些嘴怎么编排我,钟小姐说对不对。”
钟姒尴尬地笑?,撩了撩头发。
她说:“你变了好多?呀,以?前老低着?个头,特软弱,还是那样可爱。”
“我并不会为从前某种性格而感到耻辱,因为自我性格不是他人借此胡作非为的理由,钟小姐也少说这种茶香四溢的两面话。”温岁道,“我可以?在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面前软弱,但不会是对你。”
钟姒几不可察地磨牙:“温小姐,你不要因为阿鹤对我怀有敌意……”
她没说完,对面的女生禁不住捧腹大笑?。
温岁是真觉得搞笑?。
“姐姐,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为男人雌竞的戏码,你臆想?症不要太离谱。”她戏谑地笑?,“以?前算我脑子有病,现在——”
她耸肩:“单纯看你不爽。”
钟姒气得咬唇。
她撕破伪善反讥:“祁鹤今天也来了,你觉得他是来看你还是看我?”
“很重要么,他来看他祖宗奶奶都不关我事。”温岁终于止住笑?,“不过你非要提他的话……”
女孩踱步到钟姒身边,微抬下颌。
“你连跟他结婚的资格都没有,有什么好叫嚣的呀。”
这是一?句必杀,也是一?根刺,多?年以?来扎在钟姒心里的一?根刺,她哑口无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温岁。
温岁愉悦地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