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日那天你回?来过吗?你答应的东西你转头就忘,你有在乎过她吗?她满心?欢喜地等?你回?家,等?了一夜,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有创伤性?幻想症,她最痛最难的时?候才会喊爸爸。”褚遥的眼眶红了,“她爸爸对她最好,她爸爸用自己的命换她。你是怎么做的?”
创伤性?幻想。祁鹤呆住。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褚遥稍稍仰头让即将汹涌的泪水回?去,“她会记日记,编辑短信发给她爸爸,那个根本不会有人回?应的号码,她接受不了她爸爸的死,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祁鹤你告诉我?,她怎么可能会原谅你。”
“我?不知道……”面前的男人自责地抱头,“我?不知道她有创伤性?幻想症,我?真的不知道……是我?不对岁岁,是我?不对。”
“我?在改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祁鹤低着头,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不要这样对我?,岁岁,求你。”
他轻声地呢喃。
调匙撞到?咖啡杯壁,褚遥抬起头,正好看到?一滴泪落在男人的手背。
他颓败地不敢看她,无声地哭泣。
能让他真情实?感地掉眼泪,褚遥想,温岁真算发挥超常了。
但?自己一点都不可怜他,他活该,活该被骗,活该被分手。
活该被温岁磋磨自负和傲气,活该心?痛后悔到?无以?复加。
他应该学学怎么追人,应该学学怎么去爱。
褚遥拎包就走?。
咖啡店祁鹤一个人坐到?黑。
跨年夜,人们和爱的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烟火缤纷盛开在天际。
他带着七位数的钻戒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游魂似的没?有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