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浔的定力在这样的眼神面?前,几乎不堪一击。他吞咽了下?,喉结颤动,手指不受控制地移过去,揉着书燃脖颈上的印子,他弄出来的印子。
“疼吗?”他问。
书燃反应有些慢,缓缓摇头。
过了会儿,她想起什么,“喜欢你亲我,咬我也行,只要?是你,做什么都?可以。”
周砚浔垂眸看她,指腹从脖颈移到她唇上,轻轻蹭着。
书燃睫毛颤了颤,与他对视着,小声说:“我不该说你刻薄,你是最?好最?温柔的人,从来没有刻薄过,那?样说你,是我不对。”
她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那?样握住,又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该怎么哄你,感觉自己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对。”
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只能扬起洁白而精致的脸,看着他,认真又温柔地说:“别生气?。”
玄关这里,光线有些暗,周砚浔神色是模糊的。他托住书燃的背,再次将她搂进怀里,掌心护在她后脑那?儿,将这个拥抱变得更紧,也更亲密。
好像永远不会分开。
“不生气?,”他说,“你肯主动来找我,已?经是莫大的惊喜。”
他叫她的名字,语气?低沉而轻柔,“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吵架那?天,从书燃居住的酒店离开后,周砚浔接到梁陆东的电话,让他赶去深市,见几个人。证监会要?换届了,变动不小,他们涉及一些私人股权投资的生意,须得早做准备。
周砚浔仓促登机,在巨大的轰鸣声里,看着陆地和城市逐渐远去,他突然觉得焦躁,情绪按耐不住,想留下?来,想对她说我们不要?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