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燃拉着他,去车厢的后排,相对狭小的空间,不开灯,空气很燥。她坐在他腿上,位置略高,额头抵着他。
这一晚,他们第二次接吻,不像先前那样烈,但依旧很深,缓慢辗转。
书燃的腰被他握着,握得很紧,抹胸式的上衣底下,内衬的那一件,搭扣是他解的,柔软的一抹弧度,落在他手心里。
好像连心跳也一并落在他手里,乱得不行。
书燃呼吸很重,喉咙有些干,小声说:“你住在哪里?”
周砚浔吻她的眼睛,“衡古,我一直住在那儿,没变过。”
这五年,什么都没变过,就像他爱她,坚定不移。
书燃鼻尖微酸,她拂开那些情绪,专注地看他,又说:“这里离衡古远吗?”
不等周砚浔回答,她继续说:“太远的话,就不回去,在附近开个房间,越近越好。”
语气里有急切的味道。
周砚浔眯了下眼睛,歪着头,模样很坏。岁月从不败美人,也没有败他,依旧倨傲而清隽,惹人眼目。
他捏着书燃的下巴,故意问:“想我?”
“想你,想了你五年,”书燃说,“所以,你要快一点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