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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瑾的疯他尚且可以安抚,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时逾白如果知道他跟闻瑾做的那些事儿……

时笙想一想那个后果都觉得脊背发凉。

不过时笙那点儿害怕很快就消除了,因为刚从宴会出来后。

时逾白就在车里说明天要和陆木声去趟国,为时三天。

等时逾白回来,印子肯定就可以消散了,他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真是天大的喜事。

不过闻瑾的事情让时笙长了记性,勾着时逾白的手有些不舍的开口,“我会想哥哥的。”

时逾白把时笙抱在怀里,在他的头顶落下一个吻,“哥哥也会想你的。”

闻瑾开另外一辆车回去的,所以没有看到兄弟俩之间明显不像兄弟的氛围。

“对了哥哥,你的朋友,”时笙指了指自己的脸蛋,“为什么戴面具。”

“木声小时候家里发生了一场大火,他毁了容貌,所以才一直戴着面具。”

时笙恍然,怪不得大家好像都不奇怪的样子。

宴会结束之后,周家。

周家媳妇抱着儿子,正在跟丈夫说话,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儿满脸通红的从楼上跑下来,嘴里呢喃着,“嫂子,今天有人在咱家后花园亲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