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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时笙是喜欢也好,不让闻瑾死也好,其实结局都一样。

话是时笙说的,惹怒他的代价,时笙也要受着。

“我本来不想那么快的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疼你,可你的举动,不值得心疼。”

时逾白松开捏着时笙下巴的手,然后在他惶惶的视线下,解开自己的皮带。

当昨夜让他的疼到颤抖的东西出来时,时笙忍不住后退,可脚步刚动,他就被时逾白按着肩膀一点,一点,缓缓的压了下去。

时逾白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时笙,缓声开口,“张嘴。”

等出了浴室的时候,时笙哭的全身布满潮红,眼尾挂着泪,鼻尖都哭的红红的,不疼的抽噎着,被时逾白抱在怀里。

没被浴巾裹住的膝盖,两片深红,格外显眼。

时逾白把人放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整齐的穿好,只是裤脚有些湿。

时笙被放在床上时还是止不住的哭,又委屈,又难过,小巧唇珠肿的厉害,唇色红的像是软烂的樱桃。

口腔里的苦腥味久久不散,时笙窝在被子里,抬眸去看时逾白,可很快就移开自己的视线,像是闹了脾气小猫,可怜又可爱。

时逾白望着时笙,没去哄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开门,关门的声音很清晰的落进时笙的耳朵里,让他愣了下,随即鼻尖又红了。

木木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头都大了,“小主子你先别哭,你稳住!”

“我稳不住了……”时笙抽噎着,“时逾白太变态了”

“浴室那段被屏蔽了,你们不是酱酱酿酿了吗?这次不疼了吧。”

迎春丹种下去,根本不可能在疼了,可时笙哭成这样他还是担心。

时笙闻言哭的更凶了,委屈的看着木木,“没有,没有酱酱酿酿。”

“不可能啊,”木木又去时笙的识海探了一圈,“是屏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