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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病了。”

被打伤了,和生病了,差不多一个意思,时笙自觉没有说谎。

陆烬歪头去看时笙,放在薄毯之下的手动了动,他知道时笙在说谎。

从手机开始。

他在打不通时笙电话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查了原因,时笙的手机被开了屏蔽,接不到任何的消息,也打不出电话,唯一可以联系的人,就是安装屏蔽器的人。

而闻瑾……

他派去监视时笙和闻瑾的人,在一周前说,闻瑾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小腿骨折,中度脑震荡。

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能把闻瑾打成这样的人,整个南城,找不出第二个。

只有时逾白。

更蹊跷的是,闻瑾住院的第二天,时逾白就召开新闻发布会,把所有的股权全部转让给了时笙。

然后就是他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时笙了。

陆烬这几天一直在想,他出差的那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用‘陆木声’这个身份,支走时逾白,让他出差三天,才得了跟时笙那一天的好时光。

可时逾白当天晚上就坐了飞机回来,紧接着就是闻瑾受伤,股权转让,时笙失联。

他等了好几天,终于坐不住了,让‘陆木声’支走了时逾白,来找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