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新鲜的痕迹,陆烬大脑中飞快的闪过了闻瑾的脸,可很快就被他否定了,闻瑾现在下床都困难,更何况是接近时笙。
不是闻瑾,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时逾白……
是时逾白!
这段时间,能在时笙身上弄出痕迹的除了时逾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陆烬的大脑乱成一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时逾白对时笙竟然是这样的心思!
他只顾着在意闻瑾,却没想到百密一疏!
嫉妒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陆烬看着时笙,薄毯下的手动了动,他要掀开时笙的衣服,他忍不了了,他一定要看!
看看是不是他多心,也许那真的只是蚊子咬出的伤口——
“笙笙”
陆烬的手刚从薄毯内拿出,身后就传来时逾白低沉的嗓音。
陆烬面对着时笙,却是背对着时逾白的。
时笙直面时逾白,看到人回来了,猛的从吊篮上蹦了下来,踩着拖鞋,燕鸟归林般的投入了时逾白的怀抱,嗓音甜腻,“哥哥。”
时逾白的手放在时笙的乌发上,看着他抬眸时隐约渗出的讨好,有愉悦在心口扩散开来,但是很快,又有什么其他的东西驱赶了愉悦,让心口变得空虚。
陆烬面色苍白,他顿了两秒之后才操控轮椅,面对时逾白时,神色已经变成了一贯的温和,“逾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