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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闭上眼睛,玉白的皮肤上布满潮红,就连腰间都是粉色压痕。

时逾白抱着时笙,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处。

时笙缩在他怀里,还有些轻颤,哑声开口,“带我去洗澡。”

时逾白的手在圆润的两瓣处轻抚着,漆黑的瞳仁里爱意无限,“不是说全部吞下去?”

时笙抬起时逾白的手腕儿,舔舐着方才难耐时咬出来的伤口。

时逾白一副已经习惯的模样,从他把时笙带回来,每天手腕儿都会被咬破,然后长出一层薄薄的痂,第二天再继续被咬。

时逾白没有阻止时笙的动作,相反,他很享受自己手腕处无法愈合的伤口。

这是时笙为他打上的烙印,就是他胸口处的蔷薇纹身一样。

时逾白的血在口腔内散开,时笙彻底松了力气,闭上眼,没说话。

现在吞下去没用,失策了,应该回家再跟时逾白算账的。

时逾白看时笙蔫蔫的样子,没再逗他,心情颇好的抱着人走进浴室。

浴室里没有浴缸,时笙没骨头一般伏在墙上,腿弯处细看之下还有些发抖。

热水冲刷而下,时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跟着热水一起流到了地上。

时逾白看到乳白色的液体被热水冲散,神色暗了几分,靠近时笙,从身后贴住他。

吻落在了时笙的后颈,指尖顺着他的脊背和肩胛骨一路向下,然后伸进温柔乡里搅弄。

时笙扶着墙壁的手有些无力的滑了下来,微肿的唇里溢出了甜腻的嘤咛。

时笙站不住,时逾白索性把人抱到了洗手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