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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从来都是他一叫立刻就出来,时笙甚至无暇去顾及木木不出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因为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陆木声听着时笙的嗓音开始变低,变慢,然后消失后才缓缓开口,“从刚才到现在你一共说了十三次时逾白,叫了八次哥哥。”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陆烬走到床边坐下,伸出之间捏住了时笙的下巴,“你明明那么害怕他,想要逃离他,但现在却一字一句都是他。”

时笙偏过头想脱离陆木声的桎梏,可他刚走动作下巴处的力道就骤然加重,时笙疼的睫毛颤颤,不敢再动。

他当然害怕陆木声,时逾白再如何不会真的伤害他,但陆木声他并不了解。

听说身体有残疾的男人大多变态,陆木声又城府那么深,接近时逾白,就连时逾白那么腹黑的人都对他信任有加。

时笙不敢想他落在陆木声手里会有多惨,光是想想,他就浑身冷的像是从冰窖里面捞出来一样。

陆烬看着骤然变得乖巧的时笙,歪了下头,“差点忘了,你很怕疼。”

一疼,好像就变乖了。

他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去掐时笙的下巴,时笙就吃疼的不敢动了,方才恶狠狠的眼神也变得惶惶,不敢再挑衅,像是梳着漂亮蝴蝶结的约克夏面对着对自己娇宠万千的主人毫不在意的呲牙,但是发现真的会被惩罚之后又变得无比乖巧。

很识时务,但陆烬并不高兴,他忍不住去想,是不是时逾白让时笙疼了一点,时笙也会这么乖。

陆烬沉沉的盯了时笙两秒,一个恶劣的念头在脑海中缓缓升起,他环顾着房间内,最后把视线落在了床头摇曳火光的红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