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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时逾白把时笙的手绞在身后,把两人的位置调转,压在了他身上,语气裹着冷意,“做一次,少一次,接下来的几十年,你只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属于我,我巴不得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时笙的衬衫被撕开,像块破布一样被时逾白随手丢在花园里。

青天白日,幕天席地……

时笙觉得荒诞,上身赤裸着,微风扫在皮肤上,却吹不掉身上的片片红痕。

“时逾白!你是狗吗!”时笙的锁骨被咬,他吃痛的喊道。

时逾白却恍若未闻,牙齿用力,控制在一个能让人感觉到疼,却又不会出血的力道。

时笙疼的面色发白,可是手被绞在身后,他只能用脚去踢时逾白。

吊篮虽然大,但他的腿被时逾白压着,就是踢也几次落空,只能被迫忍着疼,很快眼尾就缠上了湿红。

时逾白在皮肉破拉个的前一秒,终于松开了自己的牙齿,他抬眸,看着时笙锁骨处,一个清晰,完整的齿痕,嘴角缓慢的勾出一抹病态的笑。

看了两眼,他满意了之后又低下了头,伸出舌尖去舔舐那块发红的齿痕,像是安抚,可嘴里吐出的话却恶劣又情色,“我是狗,一条只想在你身上发情的狗。”

中午的日头没有那么毒,反而带着怡人的暖意,像是要驱散这世间所有阴霾。

可时笙却只觉得热,这个天气,一动不动还好,可只要一动,就会有淋漓的汗。

时笙身上黏湿一片,吊篮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他的脚踩在吊篮的边缘,难耐的蜷缩着,骨节都带着粉,一双细长的被握着,不受自己控制。

“时逾白!”时笙仰起头,咬着下唇承受,喘息灼热,他被太阳刺的睁不开眼,有湿意挂在他的睫毛上,颤颤巍巍的随着动作掉落,“你这个……变态!”

吊篮不停的幌动着,然后越来越快。

时逾白把头埋在脖颈里,去品尝着越来越浓郁的蔷薇香,眼神痴迷又狂热,“我的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