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白喃了一声,很轻。

祁念累的迷迷糊糊的没听到沈既白的话,他太累了,人在被透支的时候就会想要疯狂的睡觉以此来补充体能。

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觉得脖颈处很痒。

“沈既白。”祁念咬着牙,几乎是有些忍无可忍地推开了沈既白埋在他脖颈处的脑袋,“你给我适可而止点。”

“我就亲亲,什么都不做。”

祁念推开沈既白在他脖颈间流连的唇齿后,又面无表情的把他作恶的手拿开,“你别戳我我就信。”

沈既白没反抗任由祁念他的手拿开,人也推开,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我没办法控制它,但我可以控制我自己。”

“不信。”

男人这种时候的话,跟放屁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一个好听一个不好听罢了。

沈既白已经退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很近但是光裸的皮肤已经不再相贴。

祁念却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般的挪动了两下。

沈既白看着他的动作,眸色倏然间沉了下来,伸出手一把把人捞回来翻了个身让祁念面对着他。

下巴被抬起,祁念掀开眼皮对上沈既白漆黑的瞳仁。

“躲我?”

沈既白的指尖摩擦着祁下巴处滑腻的皮肤,触感轻柔。

床头暖黄色的小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入沈既白狭长的丹凤眼里,祁念看到他眼里炙热又痴迷的光,像是一张巨大的网丝丝缕缕的裹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