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言已经无事,言滕飞放开温言,恭敬的跪了下来,朝着皇上叩首。“奴才冒犯皇上,请皇上降罪。”

众人都无语的看着言滕飞前后态度的变化,仿佛对这个人而言,只有公主的话才是圣旨似的。

对言滕飞而言,的确是这样。

顾乘风眯着眼睛看着那边一跪一站的两个人,那种萦绕在他们身上的和谐氛围让顾乘风感觉比上次见到他们时,更加难以破坏。

而且刚刚言滕飞散发出的那种气势,不像一个小小的奴才该有的,此人绝非池中物。

顾乘风心中已经明了,言滕飞已经成为温言身前一座大山,一座他无论怎么想要接近温言都无法饶过的大山,也是他——必然要除掉的大山。

皇上没有理会言滕飞,只是担忧看着温言,现在的温言神情伤感到让他有些害怕。“言儿,父皇是为你好。”

温言点头,“儿臣知道,但是儿臣只能说,今天这场闹剧儿臣只能陪父皇闹到这里了,若是父皇执意要囚禁我,儿臣宁死不从,父皇应该明白,骄傲如儿臣是受不得这样的冤枉气。”

温言此话一出,皇上和顾乘风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公主竟然这么决绝。

温言也管不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更加惹人怀疑,但是她绝对无法忍受再一次过上囚禁的生活,哪怕这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囚禁。

皇上急的,“言儿,不是囚禁,父皇只是担心你,要是不找到你变化的原因,父皇都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温言能明白皇上此刻的心情,但是她却无法解释,也许她的变化是太大了,这也是她不够谨慎造成的,所以今天这场闹剧原因在她,她不怪她父皇,但是现在解释已经无用,也只能破罐破摔了。

“儿臣就是变了,父皇与其相信外人的话,不如认真看看你女儿的变化,这样的变化……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