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

“怨妇。”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不洗。”容隽继续别扭。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说完她就起身走到床头,拿了吹风机吹头。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容隽没有回应。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老婆,它不乖。”他说。

乔唯一瞬间涨红了脸,转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