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猩红着双目,盯着地板上的照片,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离不开你?”

“跟冯祁来算计我,你以为这样就有用?”

“你真以为他护得住你?”

“你选择背叛,那我自然也不需要再有所顾忌,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一夜无眠,天色渐亮。

高皓轩清晨六点半在鸟叫声中敲响了周沅的家门,公司危在旦夕,大老板面临逼宫,他作为助理自然忙得团团转。

他来接周沅,结果两人刚走出家门,周沅便晕倒在地。

送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是气急攻心疲劳过度。

最近一个月来周沅每天忙得饭都没按时吃,每天睡眠时间没超过五个小时,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

这番晕倒过后公司的股东跳得更愉悦了,一个个要扬言开股东大会,要周沅交出实权。

冯祁只怕晚上做梦都要笑醒,有些在周沅与自己之间摇摆不定的拥簇者,更是在周沅病倒后齐齐倒戈,冯祁如今持有衡舟集团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

衡舟集团股票每日都在跌,不少小股东见大势所趋便也抛出手中的股份。

周沅如今手中握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冯祁与他不相上下。

剩下几位股东加起来只有百分之十七的股份,另外剩下的百分之十三股份拥有者,从未出现在公司的股东大会上。

他的股份虽然不少,却在如今这局面上也算不得多。

冯祁跟周沅斗得如火如荼,周沅却在这个节骨眼生病住了三天院。

他身体抱恙,医生不建议他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