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没让人查，可路琛却让人查了。

路琛又开口道：“你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莳钦跟你的人太久没见面，所以我想邀请你们来s市做做客。”

他轻笑一声，对着周沅说：“你会给我打这通电话，说明你们都商量好了，我就在s市恭候周总大驾了。”

周沅跟路琛就像两只成了精的老狐狸互相试探，两人都不显山不露水，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周沅语气淡淡，态度从容，又跟路琛过了几招。

一会儿后，电话里传来说话声。

通话没有被挂断，路琛的语气一下变得缓和许多，“我不是让你去睡觉吗？几点了，你还乱跑？”

周沅挑了挑眉，“既然路总有事，那我就先挂了，咱们s市见了。”

结束通话，周沅又抽了一根烟。

几年前的竞标会上他曾见过一面路琛，那时候的衡舟集团还没有现在这么壮大，也没上市。

那次的竞标周沅也没想过会得到手，但从竞标一开始，路琛就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那波澜不惊的眼里隐约透着些不耐烦，像是对这场竞标感到无趣。

周沅在b市，路琛在s市，两人之间各在一方，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周沅也不想跟他这样的人打交道，却不想几年过去，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