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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奢 云肆逸 849 字 2022-09-19

“没有吧。”

就算再后知后觉,尹席也该明白席伽舒的意图了——她看中的不是让ethel擦破点皮毛的报复——拉开下一代人的仇恨,让尹席除了theophil别无退路才是根本目的。

家族的斗争那么肮脏,如同十九世纪用华袍掩盖梅毒黑斑的贵族,他竟有些后悔招惹颜微尘了。

颜微尘抚平他紧蹙的眉毛:“我能为你做什么?”

“我要你们平安,”尹席缠绵地贴着颜微尘的嘴唇,“要你永远自由不受束缚。”

席汀曾经说过,没有ethel,时盛矜保不住席星袖。当时不知道那句话意味着什么,现在却逼人不得不朝最坏的方向揣摩。

时盛矜徒劳一天才回家,雨水浸透了西装,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帆船运动上岸时的意气风发,只有旱鸭子从水里捞出来的狼狈。

佣人都走空了,管家还坚守在房子里。时盛矜一眼看到地毯上的弹坑和血渍,讽刺道:“这是警署啊?这土匪吧!我给政府纳那么多的税,可我的人和财产却没有得到应有的保障。”

“他们是有预谋的。”管家的心焦不亚于时盛矜,“这一定是污蔑,谁会把一项不成熟的技术用在自己孩子身上?”

时盛矜靠在楼梯镀金扶手上,恍惚地看着华丽的手绘天花板:“真的怎样,假的又怎样?真要是弄错了,会有人承认吗?”

学者们对基因修饰弊端的分析文章铺天盖地,网络用户舔着新学的词到处宣扬“基因污染”,好像跟席星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会发生基因突变。

远在世界另一端的ophiuch不痛不痒,人们只能把生活的不如意归咎于席星袖的出生加剧了社会不平等,他们要求相关部门终身监控席星袖。

因为不是受精卵自然组合的产物,所以不配谈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