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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奢 云肆逸 805 字 2022-09-19

人不过是给他上了一课,却要他付出半条命的代价。

时盛矜的质问吼出了席星袖的怨恨,他委屈坏了,撇过脑袋将脸埋进手心里,不肯看尹席。

时盛矜怒火中烧地拽住他的胳膊,要他把头抬起来。他失控地喊道:“你躲什么?没脸的人是他又不是你!”

尹席蹲到他面前,透过他溢着眼泪的指缝观察他:“星袖……”

席星袖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刚放下手,眼泪又蓄满了。他吞咽了两次,微张着嘴换了口气,仍然没有把情绪整理好。

谁见了他这副样子,都猜不到他原先是个很爱笑的oga。

尹席觉得心脏被戳痛了,他问时盛矜:“他怎么了?”

时盛矜掖下席星袖的围巾,露出他后颈增生的粉色疤痕。他扬起下巴,倨傲地俯视尹席:“这得问你,你们席家谁给的研究院狗胆,切他的腺体做实验?”

oga轻易不把腺体露出来,哪怕后颈已经被不同的医生做过无数次检查,尹席面前,席星袖还是羞耻地缩紧脖子。

尹席站起来别过视线,不方便看也不忍心看席星袖,因为大脑空白,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

在尹席想到怎么开口前,时盛矜又问:“你是不是想说你不知道?”

对无赖们来说,“不知道”是一句极佳的狡辩。只要说出口,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不道歉、不负责。

因为他们“不知道”,所以受害者必须自认倒霉。

尹席的确不知道,尽管他没打算这么说。他以为最坏的结果是限制席星袖的人身自由,剥夺他的生育权。

既如此,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