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盐不得不大年初二吃过午饭,告别家人,坐上了回京的长途客运去西宁转机。

陈油说:“本来寻思我初五走,你走了,我就初四走吧。”

陈柴陈米一家子都回娘家省亲,陈柴骂道:“三妹,考上学把你野的,就四妹是你姐妹,我们都不是了是吗?”

陈油很怕陈柴:“大姐,不是,我一直觉得你跟咱爸妈一个辈分。”

陈柴:“……”

陈盐竟然也有同感是怎么一回事儿。

陈盐抵达北京机场后,给讨债鬼发了一个信息:“落地了。”

他电话打进来:“定位发你,来停车场。”

后续一切都不出陈盐的意外。

某人接上她,直接回家,上楼后,他就抱起她先扔床上,不顾风尘仆仆的她满面尘霜,就要欺身上来。

陈盐打了个滚,避开他去了床的另一边,喊了句:“不行,必须先洗澡!”

洗澡时候怕他溜进来,她特意上了反锁。

出来后,头发也没干,就又被扔床上,一阵非人对待后,开始运动。

他憋了这么多天,可能是憋坏了,竟然十分罕见的很快结束了。

陈盐嘿嘿的笑。

他气道:“一见你就胀的难受,你他妈非得洗澡,让我干杵着,上了床又怕长时间没做弄疼你,还得调动你情绪,能挺到现在不错了。”

混蛋,自己不行就恼羞成怒骂她,以前从来没顾及过她的感受,现在又说这种鬼话,谁信!

陈盐故意说:“哦,是么,反正,我也不是你,我也不了解,那就,你怎么说都行吧。”

他罕见的,没应答她的冷嘲热讽的腔。

就冷笑了一声。

陈盐觉得他就是心虚了,and肾也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