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狗拿耗子,失策,早知道不掺和你俩的事儿。我哪儿知道你俩掰的这么彻底,我还寻思告诉他后,他能带着哥几个去你老家跟乡长抢亲呢,想想这画面,我血都热了,结果这盆凉水浇的我,感觉武功都废了……”

陈盐没心情跟他废话:“不好意思,洗洗睡吧,好梦。”

“我这正聊的起劲呢,你就要拜拜了?”

你不困别人也困:“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和工作有关的话,可以问,无关的话,我不回答请你不要公报私仇。”

“不想回答就直说,你这职位有什么屁事儿需要我问啊?”

“……”

“你俩为什么当年结仇成那样,又搞到一起,既然都一炮泯恩仇了,又因为什么崩了?”

陈盐沉默了一会儿,那边也没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在这难得的停顿中,她好像听到了那人特别无情冷漠又厌恶的声音,在她耳边在她脑海里,对她说:“干我屁事儿!”

陈盐忽然想问问他的好兄弟:“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有两幅面孔,当他是陈念北的时候,可以每天陪着你,可以上学放学骑车载你,可以帮你抄作业,可以陪你上山打鸟下河摸鱼白天遛狗晚上逗猫,可以替你顶包坏事儿,等他变成了冯珂,就假装不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