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的都是阿渡。
只这两句话,便让老实人身上竟有了一股极淡极浅的杀气。
但依旧是杀气。
他仰起头,脸上如刻印出一种黑白分明的微怒。
“比武切磋,本是寻常,可你横加侮辱,却是不该!”
王楚客指着那正在一旁看戏的阿渡,怒道:“他自己勾引人,难道不该被侮辱?”
【仇炼争冷笑道:“说得对!”
说完还要翘起一根大拇指,看的我差点想把茶杯砸过去,不过想想可怜的茶棚老板还是算了。】
冯璧书眉头一震,正色道:“你朋友也算是个成名人物,他若想躲开那一吻,自己就能躲。他若自己愿意被阿渡亲,又怎算是阿渡勾引?你怎能说他是‘不知廉耻’的‘淫娃小贼’?”
他振振有词,目光如铁。王楚客眉间一横,只觉得这人实在古板固执,竟与他纠结起什么文字来,他便要上前越过此人。
毕竟冯璧书只一个人,越过去应该很容易。
可他一往前冲。
冲向左边,左边一把刀闪过来。
瞬间上一扬,下一沉,东一晃,西一撇,中一缠。
封死了他的左方去路!
冲向右边,右边一把剑刺过来。
瞬间刺他足、戳他小腹、点他膝盖、拦他小臂,架他肩部。
锁死了他的右边去路!
这只是一个人。
却有一把刀一把剑。